“陛下?”
许景年羞愧难当,红着一张老脸低下头,不敢与刘启对视。
直到刘启走后,许景年才抬起头,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
此时此刻。
勋贵们开始离场,一个个眼珠子瞪得跟牛卵似的盯着许景年。
“许少尹,你生了一个好儿子!”
“许少尹,你有种。”
“许少尹,风水轮流转,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每路过一个勋贵,就会被威胁揶揄一番。
许景年气得浑身哆嗦。
逆子!
风头你出,黑锅却要老子来背,早知如此就该把你嗞墙上。
“啊嚏!”
好戏散场,许彻莫名其妙的打了喷嚏。
“又是哪个瘪犊子在骂老子?”
许彻揉了揉鼻子,手都没来得及放下来就被一群狐朋狗友给架了起来。
“花酒走起!”
柳易最为激动。
苏文玉等人热情呼应。
“必须叫许大胖请客。”
“对对对!”
“再不狠狠敲他一次,就没有机会了。”
被狐朋狗友架着,四肢离地,许彻“哇哇”
乱叫。
“放我下来,信不信本府尹将你们关起来,饿你们几天。”
柳易哈哈大笑,“饿五天也得先请哥几个喝花酒。”
打打闹闹,一群人直奔状元坊,路过一街头,忽然听见有人惊呼。
“有人晕倒了。”
起初的许彻也没有太在意,他也不是圣母爱心泛滥。
这年头,穷的病的数都数不清,他就是想管也管不过来。
大汉国屹立几百年,表面上看似光鲜亮丽,实则内部千疮百孔。
想要彻底根治,很多固有的东西必须打破,破而后立。
皇帝老儿在努力,许彻同样也在努力。
但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所以还需要时间。
眼看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许彻不经意的瞟了一眼。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卧槽!
我没看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