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
自林路由从上林归来
对于治疗狐狐阮云熙体内寒毒的药引“暖阳宝玉”
只字未提,就如往日去土地庙下班后回来那样稀松平常。
而奇怪的是
阮云熙也并未追问她东家此去有何斩获
两人似乎又回到了那种轻松闲适的“日常生活”
,谁也没有不识趣的先打破
“这个”
眼看瞒不过去
一对儿大长耳朵稍稍耷拉些许,阮云熙故作悲戚地轻叹了口气,却并没有一点儿松开怀中东家的意思:“妾身也不知道麒麟云彩翊大人是怎么了,无端突然起怒来,一时间天旋地转,整个玉麟山都随之颤动起来,才导致如此的妾身失职,还请东家责罚”
狐狐当然不可能承认这只口嫌体直正的麒麟娘是因为东家负伤才如此震怒的,能喜欢的东家有且只有她一人才对
“不用了,下次注意吧。”
并非无端
这是林路由用脚底板都不难辨别的判断。
就算狗子不与他说实话,他也能猜个七七八八,毕竟自己在身负重伤之时,云彩翊也曾语气焦急的与他通过话的
只是没想到
他在那个死傲娇心里居然那么重要
怎么
倘若他真死了,还要把整座山翻个底朝天么?
他连自己的狗子都救不了,又何德何能
“还是责罚一下吧,东家若是不责罚妾身,妾身惶恐寝食难安啊”
眼见林路由不打算追究了,阮云熙急了
双手紧抱住了东家的左臂,胸前的那对大兔兔有意无意地磨蹭着,同时用九条尾巴封住了他的退路。
“???”
林路由觉得要不是自己耳朵里不小心灌入了妹汁,要不就是整个脑袋里都灌进了妹汁。
他好像听到了“狗子在求他责罚她”
果然
半个月不见,阮云熙开始变得更加抽象了么?!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妾身甘愿受罚,以证对东家您的忠心!”
“恰恰相反。”
“人之常情。”
林路由翻了翻白眼,有气无力地问了一句:“你想我怎么罚你?”
阮云熙眯着眼眸,笑嘻嘻朝林路由身边凑了凑,导致他的胳膊几乎完全没入了大兔兔中,随后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唇:“封住妾身的唇,让妾身无法呼吸,体验憋♀死的感觉”
我,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