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阅读:
可是这时,在一旁听着的楚天和陈瀚文又互相对视了一眼,便都有了恍然大悟的感觉。
钱串儿讲的,这哪是什么华容道啊?这讲的分明是马陵道嘛!
钱串儿依然不知道,自己却是把华容道和马陵道搞混了,当然也可能是商震把那两条道搞混了!
果然接下来,钱串儿一会儿就讲到了那个卜勒盖儿(膝盖骨)被挖掉的孙膑,还有那个嫉贤妒能的庞涓,以及最后庞涓被孙膑设计射死的故事。
“你可别吱声,现在吱声多煞风景啊,还影响咱们营长的威信!”
见陈瀚文忍不住就要指出钱串儿所讲述典故中的错误,楚天连忙在旁边提醒道。
“可是——可是——”
陈瀚文毕竟是陈瀚文,就他那迂腐劲儿上来也着实让人头痛。
“没有可是!
事关长官威严!
你就是非得指出钱串儿说的不对,那也得等以后没有别人的时候。
如果这回你把这事儿指出来,让老王叔知道了,你看他咋骂你。”
楚天正色说道。
楚天知道,陈瀚文的那股子酸腐气一上来,连商震都未必好使,那也只能搬王老帽了。
“好吧。”
陈瀚文一想到王老毛把自己骂的狗血喷头的感受,便也只好答应了。
他是着实怕了那些大字不识几个的,却又极擅讲歪理邪说的老兵们。
可是陈瀚文眼见着钱串儿讲的那叫一个眉飞色舞,而自己有话又不让说,那憋的是真难受啊!
于是他站了起来。
“你嘎哈去?”
楚天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