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泠泠玉碎之音里带着一丝哭腔。
“记着,日后要是再让人欺负成这个样子,别怪孤不留情面的罚你。”
他伸手想要替她擦拭眼泪,发现她脸颊的红肿未消,手指蜷了蜷,未曾落下。
“妾身知道殿下是在心疼妾身,妾身保证以后再也不会了。”
南知妤鼓了鼓腮帮子,见太子负手而立不给回应,她露出少见的俏皮,葱白的手指扯着他墨色衣袍的衣角。
往自己这边轻微的拽一下,拽一下,再拽一下。
那猫儿挠痒痒似的力气,也不见得能扯动太子这么人高马大的男人。
可太子的身影顺着她扯动的力道,往那移一步,移一步,再移一步,整个人顺势坐在了榻上。
南知妤跪坐在他身侧,歪着脑袋凑到他眼前,眸光含笑,“殿下你出现在宜秋宫的时候,妾身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呢!
不对,在梦里妾身都不敢幻想着,遇到危险的时候,会有人及时的出现,帮妾身免除这世间的苦难。”
前半段说得是假话,后半段说得却是真的。
她像只会撒娇的猫儿,用脑袋讨好的在男人胸膛来回蹭啊蹭的。
南知妤没觉得怎样,反而太子被她蹭得一身火气。
“你要是想要伤上加伤,孤也不是不能成全你。”
太子殿下挑了挑眉整个人朝着她欺压过去,浑身冷冽的气势变得具有攻击性。
南知妤知道他在说什么,吓得赶紧摆手否认,“妾身不是,妾身没有,殿下别瞎说!”
太子殿下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在她耳边轻声道:“对,都是孤瞎说的。
南娘娘才没有在画舫哭着求孤放过她……”
南娘娘社死
直到外面传来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耳鬓厮磨。
南知妤被太子在榻上欺负的面红耳赤,惹得他嗤笑道:“南娘娘,孤同你什么都没做,可看你这不清白的模样,倒像是什么都做了似的。”
南知妤张了张嘴,辩驳的话语还没说出口,被太子又抱着亲了好一会儿,只能发出细微的喘息声。
片刻后,柴回听见太子低沉的声音,才敢放人进去。
青黛算得上经验老道,特意请了之前把脉的太医与治伤的钱医女。
太医给南知妤把脉,想起上回贵人折腾得厉害昏倒过去的事情,这次该不会……
钱医女站在一旁候着,眼睛偷偷打量着榻边坐着的两人,眸光亮晶晶的。
月奉仪这模样,该不会是一不小心被太子给那什么了吧?!
南知妤在两人了然一切的眼神里,羞得歪头埋在太子的怀里,不肯出来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