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洛摇了摇头:“这件事,我需要和他们讨论下。
不过早晨就算了,他还在吃早饭呢,早晨另外还有上朝。
我估计这个问题提出来,他恐怕早饭都吃不好了,上朝也得琢磨这件事下午我再和他议一议吧。
我觉得这件事,可能比我之前想的更重要。
因为这个问题我似乎见过。”
“哈?你见过吗?”
“赛博义体差不多是一码事。
这是赛博人对自然人的冲击。
这是个相当,相当,相当复杂的问题。
科举共和制的根本可能受到了挑战。”
午后,商洛到了赛车部的休息室。
大办公桌旁边,一人一个毛衣正在那里编着。
“我走错门了?”
“没有没有没有。”
背对着门的韩行知站了起来,“这不是我们这里的主要工作都结束了嘛,所以到下学期新赛季开始之前,我们这里的社团活动改成打毛衣了。
大哥你打毛衣吗?”
“好像也不是不行等下,我打个电话,一会儿回来。”
他掐着点,这个时候朱先烯应该有空了。
拨通了朱先烯的电话:“嗯这个找我,你有事是吧?是不是很重要的事?我这边刚坐下来,你似乎在等着我有空的时候再说。
那么说吧。
你打算从哪开始说?”
“我先给你讲个故事。
我们那里,以希腊人的奥运会传统为名,举办奥运会和残奥会。
而其中有一个人——一个名叫奥斯卡的白人。
按照我们这里的分类是”
“红种人。”
朱先烯答道,“罗马人把他们分类为红种人,我们就这么叫了,因为那些人发红。”
这个词延续了罗马人的说法,因为大明这边并不太在乎“红种人”
的生存状态,也不太需要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