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只是动了动腿，眉头都拧成了结。
    而向时陨都已经穿好衣服了：“我帮你请假。”
    “我不要。”
    说着就挣扎着爬了起来。
    这种时候请假也太跌份儿了。
    向时陨给他穿好了衣服，他又用极缓慢的速度洗漱完毕，两人才掐着时间出门。
    撑着墙等了好一会儿电梯门才打开，而那个巨齿鲨alpha和几个松沢的学员恰巧站在里面。
    见到黎烁，他主动打了招呼：“小豹子，又见面了。”
    虽然这条鲨鱼看上去没有什么恶意，但其实黎烁并不很喜欢不熟悉的人这样称呼自己：“我叫黎烁。”
    不咸不淡的语气。
    他仍然淡笑着：“我叫崎月。”
    向时陨和黎烁走进去之后变得有些挤，而崎月就站在黎烁身后，两人贴着一些，黎烁的尾巴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他的衣摆，他没什么反应，只是不易察觉地勾唇。
    而精神萎靡的黎烁并没有多余的心力去管自己的尾巴，只是垂着脑袋打哈欠。
    向时陨不动声色地拉着黎烁往前挪了挪，两人都快贴电梯门上了。
    但很不巧地，电梯在8楼停下了，又上来了一个人，向时陨和黎烁不得不再往后退。
    向时陨已经不想去看黎烁和那条鱼贴得有多近了，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楼层显示屏，觉得今天电梯的速度格外的慢。
    到了一楼，电梯门都还没有完全打开，向时陨就拉着黎烁快步走出了电梯。
    “还有七分钟呢，来得及…”
    黎烁走不快，被向时陨拽着往前，想告诉他不用担心会迟到。
    向时陨略微放缓了脚步，看了看正在揉眼睛的黎烁，想说什么，最后又没说。
    这天的训练内容是机甲的操作，黎烁并不是觉得难，只是很容易就会被这些早就被阿斯兰德淘汰的部件弄得失去耐心，恨不得亲自上手改装，又觉得自己很不该来参加这次冬令营，还不如留在阿斯兰德泡研究室。
    “这什么破玩意儿……”
    本来身体就很不舒服的黎烁愈发烦躁，对着一个不甚灵敏的操作杆发起了脾气。
    何述调笑：“那你赞助几个呗？”
    其实黎烁已经让利帕给乔森送去不少东西了。
    “那我现在不还是得先用这个吗？”
    黎烁撇了撇嘴。
    “我们换——”
    向时陨话说到一半就被一个声音打断了：“你用我的吧。”
    没等黎烁答话，不远处的崎月已经跳出了舱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