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宋怜没有推辞，转身上楼。
    来之前她就提前给岑老发过消息，这会儿他正在等她。
    书房里亮着两盏灯，照得宛如白昼。
    老爷子就坐在书桌前，面前都是文献资料，还有各种最近的数据，宋怜扫了一眼就大概猜到他在看什么。
    “岑老，我今天遇到的事情您都知道了。”
    她开门见山。
    岑老点点头：“他们是圣堂集团的人，跟你说什么了？”
    宋怜一五一十和盘托出，说完后冷笑道：“看样子我是被盯上了。”
    “盯上你不奇怪，你是宋家千金，又跟季城里这么多名门贵族关系很好，加上丛家的事情你也有参与，怎么可能不被盯上。”
    岑老一点不意外。
    宋怜垂下眼睑：“有件事我想跟您求证。”
    老先生抬眼，那双锐利的眸子满是沧桑：“你问。”
    “宋家……是不是早就被盯上了？”
    “是。”
    “咱们部门到处吸收这方面的人才，也是为了阻止更多的企业受到危害，是吗？”
    “是。”
    她明白了，闭了闭眼睛，开始努力平复汹涌的心情。
    “宋家被盯上的结果是不是项目被劫，公司利润被吸血，最后越陷越深，无法自救，只能破产？”
    岑老有点惊讶：“你说的没错。”
    原来是这样……
    竟然是这样！
    前一世，宋家败落的原因居然在这儿！
    凌方寒一定也成为圣堂集团的走狗，从宋家窃走的利益有三分之一进了凌氏企业。
    难怪……现在想想，凌方寒当时其实并没有完全吞掉宋氏的能力，就算吞掉后，也不该只拿那么一点点好处。
    只可惜，前一世的她太悲伤太愤怒，除了一心求死之外，根本考虑不到这么多。
    她再睁开眼时，眼底汹涌的情绪已经恢复平静。
    “岑老，谢谢您给我这个机会，让我可以进入咱们部门工作，我会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