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你衣服给弄脏了，上面比较油。”
    “没关系的……”
    七八分钟以后，沈秀莲回到家。
    她把小推车摆放好，又换了一身干净衣服。
    这两天，对于她来说是个喜庆的日子，昨天有客人给了她1000块钱，今天生意又非常好。
    沈秀莲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
    穿好衣服之后，她照了照镜子，只看到镜子当中，是一张苍老与年龄不相符的脸。
    这几年，她压力实在太大了。
    还不到50岁，可是看上去却快70岁了。
    整理了一下着装，沈秀莲回到床边，心里面又想起女儿，于是从床下拉开箱子，并把上面盖子打开。
    她从箱子角落里面，拿出一个自封袋。
    袋子里面，有10多颗牙齿，这是夏若水小时候换下来的牙齿，她舍不得扔，就一直保存到现在。
    每当想孩子的时候，她就拿出来看一看。
    这5年以来，她不知道看了多少次。
    每看一次，心口窝都是锥心的痛。
    “咦……”
    沈秀莲突然瞪大眼睛，感觉有些不对劲。
    “这牙齿，明明是18颗。”
    “1、2、3、4……”
    沈秀莲拿着袋子，一颗一颗数了起来。
    “十六！
    怎么只有16颗了？”
    沈秀莲捧着袋子，以为自己数错了，然后她又数了一遍，只见透明的自封袋中，还是只有16颗牙齿。
    “我记错了，还是牙齿丢了两颗？”
    沈秀莲站起身来，在地上找了找，啥也没找到。
    “也许是我老了，把数字记错了。”
    “阿姨，你准备好了吗？咱们赶紧出。”
    就在沈秀莲犹豫不决之际，秦鹏程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好了好了，我马上出来。”
    沈秀莲来不及思考，把自封袋子折叠好，又放进箱子的角落里面。
    ……
    吃过晚饭，宋钱带着几人，回到酒店。